着头,倔强地看着他。
    窦宪想起她今天种种奇怪之处,更是确信,方才她绝非意乱情迷,只怕一早就有这打算。低声怒道,“你才多大?”转身往外走。
    履霜忙站起身去追他,“窦宪!窦宪!”好不容易地拦腰抱住他,“别走...”
    窦宪心中惊恼交加,本想提脚走的,但猛然觉出背上潮湿。大约是她哭了。心头一软,转过身,无奈道,“履霜——”
    她只是哭,“你前脚走,后脚爹就会把我嫁走的...”
    窦宪心中乱纷纷的,安慰道,“不会的...”只说了三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如今他在,成息侯尚且这个样子。一旦他走了,父亲岂不是更没了顾虑和压制?
    履霜见他沉默,低着头,眼泪落的更急,纷纷溅溅全砸在他衣服上,“我想给你...”
    窦宪心中大震。
    这个法子,母亲也对他说过的,“...你爹的脾气,一向是很顽固的。这件事他说了不许,那你求死了,他也不见得会改口。还不如生米直接做成熟饭。他再犟,还能把儿媳当女儿嫁出去么?”
    那时他听的面红耳赤,连连摆手。后来偶然想起她这个建议,也觉得太自私。
    此去颍川郡,前途未知,何必累履霜用终生等他?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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