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两天没进东西了,可不就饿了么?奴婢去端粥来。”
    履霜道,“想吃你做的银丝面呢。”
    竹茹见她肯吃东西,喜欢的什么似的,忙不迭地答应着去了。
    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履霜再也忍不得,攥着被褥重新又哭了出来。
    这被褥,是知道自己有孕后亲自绣的。百子千孙、吉祥如意的的图案,一针一线都是她对孩子的期望。如今看来却只剩伤情。
    方才骗竹茹她想吃银丝面...
    哪里还能吃得下呢?
    早在怀着孩子的第五个月上就什么都吃不下了。只是为着这个小生命,才咬着牙一口一口吞咽的。
    而如今,他没有了,她又何必再强迫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情呢?
    履霜咬着牙挣扎起来,走下床,把窦宪送的那一支步摇紧紧攥在了手里。
    竹茹端着银丝面从厨房回来,一边小心地看着脚下的路,一边在心中盘算着待会儿要和姑娘说哪些玩笑话,忽闻得一股奇异的血腥气。
    自履霜生产完,房里是点了香的,意在盖住那股子气味。
    那么何以如今又有了这样的味道?
    她惊慌地奔回了房,一眼便见履霜仰面倒在床上,右手紧攥着一支步摇,左手手腕上横七竖八地划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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