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昀生似玩笑般说道:“秦二少这份孝心,可感动佛祖了。”
说着说着又聊到了字画上面,一个圈子里总有一个圈子的习性。
无论政坛还是商界,尤其是生意人,赚了钱就喜欢修文,得了空来一番附庸风雅,有些个大老粗舞弄不来文墨,干脆捣鼓古董字画。
有些更直接,哪管得你这些门门道道,只要你是真迹,只要你贵,贵可逼人。
这古代贵族和平民之间,差的可不止是金钱,所谓门第,血统,这里边儿多少讲究?
先是腰缠万贯,再是满腹经纶,末了开宗立族,做个书香人家,最好和官家攀点关系,更甚者中个举之类,成了簪缨之族,门第就上来了。
经年累月久而久之,所谓血统也就有了。
……
有个声音说:“这人啊,尤其是咱们中国人,讲究阴阳调和,占了荤腥想拈素斋,滚了铜臭就想近墨香……”
那于老板拿烟的手指着一人,“张总近旁的这位女士,倒是有点读书人的样子。都说读书人性情耿直,看来不假,你老板都坐下多久了,酒水也不给倒一杯,张总坐久了口干舌燥,做出什么事来,我们哥几个可不讲非礼勿视那一套……”
於棠由始至终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