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儿事,权当情趣。
谢教授吃过午饭就在客厅看书,见人来了,施施然起身,带着读书人那股不矜不伐笑着迎客,“张老板,幸会。”
张昀生对长辈是客气而疏离,“谢教授,久仰。”
谢教授让人入座,家具基本是红木,和人一般古朴清儒。
张昀生坐在一张方椅上。
於棠进去厨房帮师娘泡茶,出来时,两人已经聊上。
“听说张老板喜欢书法字画?”
“忙里偷闲,附庸风雅,不能当回事。”
言辞之间听似谦和,但那口气多有矜傲之意。
於棠把茶端出来,远看那人姿态闲雅,一派冷隽,走近看更能体会他生得俊朗。
张昀生和谢教授不冷不热地聊着,最后谢教授把人领进书房,顺便还把於棠一并给喊了过去,说是帮忙扑纸研磨。
谢教授握着毛笔,问:“张老板想写点什么字?”
张昀生站在书架旁边,闻言回头,“您看着写。”
说完才见到於棠立在案旁,拿一块墨条,在砚台里细细研墨。
动作间慢条斯理,模样很是清新隽秀,仿佛生下来就应该这么样,她的身段清瘦而匀称,浅淡的衣衫衬得她别有一番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