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宙远揉了揉他的头,不知是受气氛还是受安安影响,也跟着压低声音回他道:“咱们要搬新家去。”
安安一听就开始着急,“那、那之前那地方不住了吗?咱们不在这里生活了吗?那安安上课怎么办?”他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音量也跟着不自觉拔高。
任宙远往司机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他仍然目不斜视地开着车,这才低下头对安安说:“咱们只是搬到别的房子住,还是在这里生活的,安安也可以继续去上课,以后爸爸陪安安去维奇上课好不好?”
安安一听,原本还皱着的小脸瞬间就舒展开来,一想到爸爸要陪自己去上课,就开心得找不到北,抱着任宙远撒娇似的直说好。
列昂尼德没有为他们重新准备一个新房子,他原本就在公司附近购置了房产,新家距离任宙远原来住的地方并不远,没花多少时间就到了。
车子停下的地方是距离公司不远的一个高级住宅区,在闹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小区内的房子竟然都是独门独户的一栋式公寓,从下车站在房门前的那一刻,任宙远就兴起了退缩的心。
安安估计和他有着同样的心情,下车后抱着任宙远的小腿不放,缩在任宙远身后只露出一个头到处张望。任宙远看见他的动作,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