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他们原来住的地方没有退掉,这次搬家也只打包了几件自己和安安换洗的衣服,司机提着他的行李在前头开路,两人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上,等进了门口,司机将行李放在玄关,弯腰鞠了个躬便转身离去。
房子很大,这是任宙远最直观的感想,整个房子是两层的复式,宽敞的大厅,开阔的视野,布置偏向欧式风格,虽然空间大得有点浪费,但是却让任宙远感受到一点“家”的气息,没有预料中让他望而却步的感觉。
他牵着安安的手一道走了进去,像两个误入了森林的小松鼠一样,走到客厅中央后呆站了一阵,有点不知所措。
列昂尼德那天听到任宙远的话后,从慌乱中爬起跑了出来,迈着大长腿三步并两步走到任宙远的位置,撑着手臂身体往任宙远倾,瞪着他问道:“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生的?!”
任宙远抬眼看了他一下,耸了耸肩,“就是字面的意思。”
列昂尼德有点呆住了,在他脸上破天荒地摆出了=口=的表情,等过了几秒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任宙远,“我们的?我的,你生的?”
任宙远看见他这个样子觉得有点好笑,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