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议论纷纷,各种难听的言语传入耳中,谢成韫皱了皱眉头,朝比武台上望去。
虚若被绑在比武台的左侧,僧袍被褪至腰间,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即便是陷入如此窘迫的境地,依然面容平静,深眸坦然,不见丝毫慌乱。
这个与世无争、不惹凡尘的棋痴,大概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受到如此亵渎。谢成韫心内庆幸,没让宋晚跟来,否则,那个傻女人还不知会心疼成什么样子。
夙迟尔东看看,西望望,再瞧了瞧比武台,一张小脸上写满惊奇。“阿姐,这个和尚便是要被处以鞭刑的淫僧么?我怎么看他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苏愫酥只顾着四下里张望,不耐烦道:“别吵!”
剑会主持者走上比武台,是谢成韫不认识的一名老者,示意众人安静。
言语声渐消。
主持者先是依照惯例,宣布了比武的规则。随后,话锋一转,开始了一番慷慨陈词,义正言辞地开始细数虚若的罪状。
最后,主持者走到虚若面前,嫌恶地看着他,问道:“虚若,综上所述,你认是不认?”
虚若直视前方,凝眉不语。远远望见人群中的兄长,叹了口气,终是点了头。
人群顿时再度哄闹起来,谴责之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