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淫僧,打死他还太便宜他了!”
“伪君子!”
“真是看不出,装得挺一本正经的,没想到满脑子净是这些淫念!”
有人挤到梅伯安面前,不怀好意道:“梅家主,这虚若师父怎么说也是出自你们梅家,现如今出了这等丑事,你梅家怎么也没给个说法?还是,梅家向来便是如此,上梁不正下梁歪啊?此等家风,也好意思来角逐盟主之位!”
梅伯安向来风度儒雅的脸上现出一丝恼色,纵身一跃,从人群中飞上了比武台。掣手夺过行刑者手中的藤鞭,扬声道:“虚若早已剃度出家,与梅家没有半分瓜葛。今日,为证梅家清白家风,便由本人来刑这第一鞭。这一鞭下去,梅家与他,恩断义绝!”
话音一落,猛力挥鞭,打在虚若光洁的胸膛,一鞭见血,皮开肉绽!
人群之中发出一片惊呼。
“好狠的心肠!”谢初今倒吸了一口凉气。
梅伯安将藤鞭交还给行刑者,纵身跃下了比武台。
虚若平静的面容上,终于浮出一抹自嘲的惨笑。
行刑者走到虚若面前,转动手腕,将手里的藤鞭高高扬起,准备落下第二鞭。
谢成韫与谢初今对视一眼,准备动手。
就在此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