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是不是明白得太迟了?”一颗泪从眼角滑落,滴在他脸上。
自从虚若出事之后,伽蓝寺便愈发萧条了起来,香火骤减,寺中僧人,不论是文僧还是武僧,纷纷还了俗,离伽蓝寺而去。如今,偌大的一个皇家寺院,所剩僧人不过几人,香火也就渐渐断了。
空见自小在伽蓝寺长大,虽然虚若已死,也不愿离开,默默地守着虚若的一方禅院,将所有布置维持成虚若活着时的样子,就连院中那张被唐肃拍烂的石桌,也被他换了一张新的。
戒嗔大师倒是时不时来这禅院里坐坐,一来便会坐在石桌边,不言不语,只盯着那空空荡荡的棋盘。
这日,空见醒来,屋外已是大亮,还以为自己醒得迟了。起了床才知,原来是下雪了,白茫茫一片,将四周映得亮堂堂的。
空见走到院墙边,拿起扫帚,准备将门口的雪扫一扫。虽然这院子也不会有人来,不过,师父在时,这些事他都已经做习惯了。
“砰”的一声,院门被人撞开。
空见被吓了一跳,抬眼望去。
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人背上还背了一个人,两人的身上、头发上全是雪,白晃晃的。
“施主找谁?”空见单手施礼道。
“空见师兄,是我,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