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
“师妹?!”空见忙扔了手里的扫帚,向谢成韫走过去,看了看谢成韫背上的唐楼,“这是唐施主?快到屋里来!”
空见将谢成韫领到了唐楼此前曾住过的那间禅房。
“师妹,唐施主这是怎的了?”
谢成韫将唐楼放到了榻上,对空见道:“空见师兄,戒嗔大师可在?”
空见点头。
“师兄可否请戒嗔大师来一趟?”
“好,我这就去!”空见见她神情疲惫,不再多问,转身就向外走去。
谢成韫坐在唐楼旁边,手探到他的鼻边,只能感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气息,似有若无。手触到他的唇,一片冰凉,再不复与她耳鬓厮磨时的温热。弯下腰,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直到那两片薄唇不再如冰雪一般寒凉,才直起身。握住他同样冰冷的手,搓了搓,放到自己的胸口。
“阿弥陀佛。”
身后响起戒嗔的声音。
谢成韫将唐楼的手放好,起身,朝戒嗔施礼道:“戒嗔大师。”
戒嗔走到唐楼身边,看了看,“气若游丝,两魂四魄离体,他做了甚么?如何将自己陷入如此田地?”
“他用了引魂术。”谢成韫道,“大师可有办法救他?”
“原来是逆天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