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您的事情,总不会食言。”
“千语,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承认我已经看不懂了,但结婚这件事……”唐晋旗看着夏千语,有些为难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将话题继续下去。
“我说过,我的事情,你不要过问。唐宁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待。唐宁说你的身体有后遗症,以后不要做事,需要的话,我通知季姨过来打理家务。我还有事情要忙,不陪你了。”夏千语说完后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拎了公文包回到书房。
客厅的唐晋旗也关掉了电视,低头看着手里整理出来的资料,脸上全是担心与忧虑。
*
夏千语回到书房后,用力的按了一下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工作。
起身拿起放在旁边的飞镖盒,随手刷刷几镖,全中了钉在对面墙上的靶盘中心。
“唐宁,你以为你是谁呢?谁都拿你来威胁我。”
“berlin,你父亲。”
“真是莫明其妙。”
“其实,你很烦人知不知道!”
“也好,也不过是最好一次了,以后再不管你了。”
手上的镖一个一个的被她扔完,靶盘中心那红色的一点,就象是她心里的唐宁,让人恨而不能,想念却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