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靶盘,伸手将镖一个一个的拔了下来,到最后,不知为何,已是泪流满面。
恨而不能,却也是爱而不能。她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即便他入狱、即便她结婚,都不过是整局棋里的一步而已。
可事到如今,才知道有些感情,真是不能利用;有些思念,入了骨髓便再难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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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给她送水果进来的唐晋旗,看到蹲下痛哭的她,便又悄悄掩门离开。
回到客厅,自己一个人将一般水果吃了个干净后,自己默默的去洗了盘子,然后将电视打开,虽然电视里在放些什么他是一点儿也没看进去,却也一直等到夏千语回房休息后,他才关了电视,回到客户里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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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夏千语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一如往常--深灰色的西服套群,利落的盘发,还是那个投行的精英女魔头,一丝不苟的眼妆,半点儿也没有出卖她的哭泣与软弱。
没有了唐宁在身边,她能软弱给谁看?
“唐老,我去上班了。”夏千语看着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唐晋旗,淡淡说道。
“早点装在盒子里放在餐桌上了,爱吃就吃,不吃就扔了。”唐晋旗翻动了一下报纸,也不看她,与她同样冷淡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