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到了这一刻,她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还活着。
她低下头,埋头在他手心,泪水无声地淌下,渗进了他的指缝。
宋焰,我错了。
我错了,好不好?
……
……
宋焰醒来时是下午,他输液的左手旁边躺着一个玻璃瓶子,瓶里的水是温热的,压着输药管。
他醒后,医生过来给他做了检查,让护士给换了药,交代他好好休息,不能乱动。
考虑到实际情况,出山的路太颠簸,医生不建议送回帝城,认为他在原地休养几天后再回比较好,只是条件会简陋一点。
“诶?这瓶子是谁放的?”医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