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的情谊,因此也去了崔翕的烧尾宴,那时遇见了崔翕的庶妹,崔惠……”
往后一一道明。
崔季明静静地听着,呼吸却暴露了她剧烈变化的心思。
“太后决意,昭王若想活命,便是要此生不能有子嗣做个废人便好。于是便从宫中叫了几位老黄们,入昭王居住的宫室……”
一阵寒风,顺着窗吹动了信纸,崔季明也似乎跟着一打哆嗦。
陆双看了她一眼,没有停,往下读到了最后一句:“时年今上登基,崔家派人将昭王送往南方。一年后,崔翕也退位,回了老家。至此之后之事,外人不尽知。”
崔季明忽然觉得,这信上言简意赅为她解释说明的语气,总有些熟悉。
陆双:“你怕了?还是怜悯他?”
崔季明摇了摇头,半晌才道:“不是,他害我如此,我怎么还可能去怜悯。我……”
她想起曾经,半天才整理好语言:“小时候他就像是逃难过来的孩子,从小就瘦得脱形,大了也没养出过健壮的样子。我还想着崔家怎么会找这样的奴仆做下人。后来阿耶又跟我说他是宫里出来的小黄门,早年宫变年纪尚小就被遣出了宫,一直找不到生计,过的不是太好。”
陆双也是一怔:“崔翕不是将他安顿在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