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人,也不过是一句‘难免’。更何况,宅子里奴仆才多少人,各家庄上给种地的奴仆才是数不胜数……”
舒窈叹了一口气,刚要再摊开簿子,却看着一个丫鬟快步走进屋里来,跟长了蛀牙似的抽动着嘴角,无奈道:“五娘子,那人、那人又来了!”
舒窈瞪眼:“还来!都跟他说了几遍,哥生了时疾不可见人,都挪到别庄去了,他怎么还到这儿来!喜玉,你去带人将她赶出去。”
喜玉巍然不动,坚决不去找死:“那是睿王殿下,三郎都只是给他做伴读,我哪敢。更何况撒了几次泼了,睿王这人我招架不了。”
舒窈头疼,揉了揉刚梳顺的头发,都快想掀桌子了:“啊啊!哥为什么要跑,也就我哥能敢把他拎出去了!我这儿正烦着呢,非要来招惹我!我不治治他,这是要没完了是吧!”
她绕到屏风后换了齐整的裙衫,披纱就出门去,喜玉心惊肉跳的跟着她出去了,崔舒窈快走到前厅时,顿了顿脚步,面上展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好似无骨般对喜玉道:“来扶着我。”
喜玉一看她家娘子换脸了,心里头七上八下,连忙搀着她出去。
还未走到前厅,就听见二房那管家的声音,好说歹劝的道:“殿下,虽屈尊您亲自来送帖,但也没有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