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势钻出水面,用手撸着脸上的水。
    方泓墨亦浮上水面,接着水面微弱反光,看清是常开诚,才松了口气。
    两人靠拢后设法游向岸边,但水流实在湍急,且这一段的江岸都十分陡峭,土质含砂,松散易碎,以他们此时体力根本无法攀上去,只能顺江流而下,寻找有浅滩的地方上岸。
    江水湍急无比,加上两人还划着水,不会儿已经到了几百丈之外,别说谢齐修看不见他们,他们也一样看不见岸上举着火把来找的人。
    江水冰寒入骨,饶是两人都身强体健,也只扛得住一小会儿,很快他们就冻得浑身发颤,嘴唇哆嗦,手脚亦开始麻木无感。江岸却依旧陡峭,难以攀爬。
    常开诚转头瞧着四周,远远地瞧见江对岸有一点渔火,只是距离太远,他自己虽然勉强能游过去,方泓墨水性没自己那么好,在这么湍急而冰冷的江流中横渡,很有可能在半途就体力不支。
    但即使不横渡,再这样顺流漂下去,也极有可能在遇到浅滩能上岸之前就冻晕过去。
    常开诚朝着那点渔火问他:“游过去吗?”
    方泓墨只说了一个字:“游!”
    两人为抵抗水流,向上游方向斜着游,体力消耗极大,游得也很慢,
    渐渐地方泓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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