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糊低头寻找她的嘴唇亲吻她,她似乎躲了一下,被他一只手搂在后腰上牢牢控制住。
很快,他感觉到怀里躯体在发抖,随即她开始不住喘息,呼吸困难不得不大口呼吸,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声艰难的气音。
周君泽完全清醒了,薛嘉萝在他怀里目光发直,脸色不正常的发红,额头上都是汗。
他手足无措,轻拍她的后背问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一连问了七八声,薛嘉萝没有回答,症状也没有减轻半分,他觉得不能拖下去了,一跃而起出门去喊张管事。
金太医来后没有多说一句话,铺开工具拿了金针,又给薛嘉萝针灸。
慢慢的,薛嘉萝喘息的频率慢了,身体不再僵直,脸色也变正常了。
金太医收针退出来,对周君泽一拱手,示意他出门说话。
“夫人是被什么刺激了才会这样,这两日,房间里的安神香不要灭,时刻点着。用夫人所爱之物或者人逗她开心,让她害怕的……可千万不要往她跟前去了……”
周君泽不能进去了,他还是晨起时没有洗漱没有束发的模样,面色阴沉隔着门看着里面。
香炉里的安神香加了分量,连薛嘉萝喝的粥里也加了安神药。周君泽不知道她喜欢谁,只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