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待在房间里。
他额头抵着门框,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
张管事在熙王府后门来回踱步,时不时看着巷子尽头,自言自语:“怎么还不来。”
不久,一辆马车驶入巷子,张管事面露喜色,不自觉往前走了几步。
一个年轻妇人打扮的女人从马车上跳下来,“舅舅。”
“终于来了。”张管事拉着她就往王府里走,一边走一边说:“昨日时间紧张,我派去的人可能没有跟你说清楚,我现在再说一遍。”
“您说。”
“熙王殿下的侧妃昨日受惊,连续两天了不见好,哭闹惊厥,必须得吃药才能安抚得住。侧妃身边的侍女已经全没了,就昨天的事……殿下又命我重新找一个来,再出问题,舅舅全家都难保。舅舅实在找不出比你稳妥的了,也不是要你入奴籍,只要侧妃过一阵好了,我就悄悄安排你出去。”张管事脚下不停,嘴皮子也飞快,“你照顾过你夫家小叔子,就照那个来。”
“可我那小叔子是个傻……”女人说一半停下,“侧妃也是?”
张管事说:“你心里知道就行了,唯一不同的是侧妃身份高贵,身体娇弱,尤其这几日,千万不能叫她受到一点惊吓。”张管事忍不住叹气:“跟个孩子似的,怎么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