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殷即便与姜玉嬛不睦,却也知道她的性子,看起来不像是说谎。
心头突突直跳,阿殷再也没心思跟姜玉嬛浪费时间,叫如意自回住处,她却出门拐个弯儿,往都督府去了。父亲一向都在金匮的,怎会突然下狱?姜玉嬛无从知道这些事,八成是因为此事恐怕是姜玳的手笔,他会定什么罪名?姜玳即便跟父亲交情不深,却总会碍着临阳郡主的面子维持面上和气,这回怎的突然捉了父亲?
诸般揣测直往脑子里窜,阿殷深吸口气按捺乱绪。
——只要不是关乎性命的大事,都有转圜的机会,天塌不下来。
到得都督府中,定王正召了手下得力的助手和随行来的那位文官议事。阿殷即便着急,也不敢为这等私事去打扰定王,在政知堂外站了片刻,瞧见右副典军魏清出来时,忙迎了过去,“魏典军!”
“陶侍卫?”魏清觉得奇怪,“殿下不是准你休息了?”
“我有急事想请教殿下,正好典军出来——”阿殷压低了声音,“你近来见过我父亲吗?”
“陶将军在金匮,我哪能见到。”魏清笑了笑,又觉得不对,“怎么,出事了?”
看来这位是不知情的,阿殷还不能确信此事真假,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于是随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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