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爹妈没给她这样的勇气。
女人探出一只小手,摸索着鹅毛被的边沿,质量上乘,应该一千针以上的精品。接着一翻身,把自己盖住了。
当个鸵鸟也不错,怼不过还躲不过么。
过了那么几秒,感觉自己这样不太对,把被子抢光了这家主人不把她给扔到街上去睡?于是她又抬手揭开被子,把梁易身上也盖上了。
床上被她这么一来一回,弄得乱七八糟。
男人在黑暗里一个翻身就把这女人结实的压制住。
“呀,梁,梁先生,透不过气了...”
“皮?”单一个字,气魄就直逼人心底。
女人怕他,呜咽一声,“不,不敢了...”
男人放松了手臂上的肌肉,但还是密密圈着她。
安子兮轻轻呼了口气,鼻尖又闻到了熟悉的麝香味,今晚似乎还多了点老山檀香。这让她身子慢慢软了下来,乖乖地缩在他怀里。
却不知这举动取悦了身边人。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他似想起下人报告的某些内容,浓眉下的眸忽变得如化不开的墨,缓慢又危险地开口:“乖点。别再乱跑。”
不知怎的,或是出于从前种种的不约而遇,又或许出于她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