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觉得自己倍受人跟随监视的直觉,她好像有点听懂了这句的意思——他知道了那天穆非与她见面的事情。
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捋了下思路,安子兮试探地吐着字:“那怎样才叫乖?” 觉得这样太过附属软弱,她又加了句,“梁先生,我想我应该还是自由独立的个体。”
似是女人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贯清冷的梁易笑了起来。
他撩起女人铺满枕间的长发,放在唇边细细亲着。
“安子兮,知道吗,你挺不幸。”男人顺着发丝的末端亲吻而上,一直吻到了安子兮小巧的耳边。
女人耳朵发热,敏感地颤抖起来,“我为什么,不幸?...”
梁易张开修长白皙的五指,握住了她脑后一束头发,微扯使她的头仰起向着自己,强势又危险。他温热的唇找到她的,贴了上去。甜蜜又柔软的触感让他微阖起眼睛,极有耐心地为她解释:“因为,你遇上的是我。”
他细细吮着女人的漂亮的上下唇线,边吮边补充:“你够不够独立我不加评论。但你我是否单身,不是你自由的理由。”
被压着亲吻的安子兮微张红唇被他亲。后来受不了了,露出雪白的小犬齿,像幼兽一般吻着又啃咬男人的嘴唇,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