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有什么不满?”
程惜“哦”了声:“昨天晚上我们都喝醉了吧,你希望我对你负责?”
肃修言似乎是被抢了什么台词,噎得脸色有些发白,在怒视了程惜几秒钟后,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的身份,不能随便离婚。”
程惜又“咦”了一声:“那你的身份就可以随便结婚了吗?”
肃修言显然又给噎到了,这次连眼圈都开始变红:“婚已经结了,你还想怎样?”
程惜不想怎样,只是一眼瞄到被扔在床头真皮脚凳上的那张纸,眼疾手快一把捞了过来,看着上面的英文:“这就是我们的结婚证书?这个不宣誓是无效的吧?回国也不承认吧?不如我们把这张纸撕了,就当没发生过?”
肃修言顿了下,然后继续黑着脸说:“我们已经去教堂举行过仪式,这张纸在美国已经生效了。”
程惜连忙低头去看,那张结婚证书上果然已经有了神父的签字,在法律上她和肃修言已经是正式的婚姻关系。
她头一个有两个大,无奈看着肃修言:“我昨晚是喝醉了,大总裁你也喝醉了吗?”
她不说倒还好,说完就看到肃修言濒临崩溃般深吸了口气,眼圈更红了一点。
程惜意识到他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