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哭,顿时头皮发麻,汗毛倒竖。
一个人在你面前崩溃哭泣已经够让人难受了,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几分钟前还要拿支票簿砸她脸的霸道总裁。
好在肃修言并不是真的要哭,而是气红了眼睛,冷冰冰地扫了她一眼,咬牙切齿地开口:“我当然也是喝醉了。”
现在再纠结两个喝醉的人,是怎么完成填表领证外加宣誓公证这一系列高难度动作的,好像已经有点晚了。
而且初醒的迷蒙过后,程惜对昨晚发生的事,已经回忆起了一些模糊的印象。
就在前天,程惜趁着毕业后签证还未到期的空档,独自一人买了张机票,准备来场正式成为社会人之前最后的疯狂。
来到这里的第一晚,她出了机场,把行李扔到酒店,就直奔钢管舞俱乐部。
她想到终于可以摆脱龟毛的前任老板,一个开心就喝多了,在往钢管舞男身上扔够了美钞后,犹嫌不够,转头又进了一间酒吧。
就是在那里,她看到了一个十分对自己口味的男人,酒吧里灯光昏暗,她看不大清楚对方的脸,只是趁兴乱说着,死死盯着人家看。
对方也个华人,长得眉清目秀,气质又有点冷冷,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有种遗世独立的特别味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