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侵入肺腑,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那女人似乎是被旁边夫人的惨叫声惊醒过来,她连头都没抬起来,也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是用那虚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求饶道:“杀了我吧,求你给我个痛快。”
    高郁鸢和北辰无忧相似一眼,“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从怀中拿出绢子擦去她脸上的血迹,虽然擦不干净,但高郁鸢却看出了个大概的轮廓,有些难以置信道:“你……秀秀,怎么是你?你不是回乡下开布庄了么?”
    似乎已经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所以那具频率死亡的身躯剧烈的颤了颤,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挣,挣得四肢上的铁锁发出吱吱的响声,一面抬起头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瞳孔慢慢的收缩扩大。
    她忽然想起那年在甘州,是这他们为自己报仇,是眼前这个妖娆妩媚的女子救了甘州那么多枉死的冤魂。才一年多的时间,她变得更美了,褪去那年的青涩可爱,越发叫人心猿意马,纵然是自己同为女子,见了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如此,也难怪他会将她当作手中至宝。
    那年,她成了白秀秀,连连噩梦之中,她知道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而她能和白秀秀合为一体,更是因为她的身体中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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