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这会儿动都动不了。
高郁鸢看了一眼那刑架旁边的密封着的竹筒,发出一阵阵难闻的味道,想来里面装的都是虫子了,当即吩咐那小丫头,“去,都给我倒在她的身上。”
小丫头犹豫了一下,还是爬起来抖着手拾拿竹筒。
妇人吓得顿时满脸刷白:“你……你个贱人,你敢,你知道我是谁么?”
高郁鸢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从旁边的种类齐全的刀鞘中拔出一支小刀,往她四肢上各自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当然知道,一个留不住自己男人的女人罢了。却要把所有过错都归结到其他女人身上,所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苍蝇还不叮无缝蛋,有本事你去找你家男人发泄你的仇恨啊?”
说罢,不耐烦的从小丫头手中竹筒一踢,顿时满竹筒的虫子都洒满来了妇人的全身。
妇人顿时惨叫起来,只是可惜这里为了方便客人们,这里的隔音都十分好,所以那扇金色的门一关,外面跟本听不到这里的声音。
那些虫子果然是细如发丝,若不是许多条叠在一起,高郁鸢都没能看清楚。这些虫子的速度很快,立即就嗅着那血腥味钻进了她的肉里。
“可是还有救?”高郁鸢见北辰无忧已经给那女子盖上了衣裳,只是她身体里的虫子,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