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鼻翼,如森林大海般令人安心的感觉填充了她的五脏六腑,她突然双手环住眼前之人的腰身,把头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喃喃道:“我就知道你没走。”
楚文歌的脸上泛起红晕,耳根滚烫,双手微微举起不知如何是好。这丫头醉得如此厉害,撇了一眼自己放在她房内的酒,真是多余。
“你知道我为何来西南吗?”怀里的白芑还在自语。楚文歌轻轻推了她一下试图抽出身子,却没想到她的手越环越紧。
“我不让你走。”
屋内的气温不断升高,端是楚文哥如此自律淡定的人也已心乱如麻。她喝醉了,也不知自己抱着谁便这般胡言乱语。
“楚文歌,楚师兄,我以后不要和别人一样叫你楚师兄,我要叫你文歌。”
明明狂跳不止的心却陡然漏了一拍,微微颔首看向怀中之人,白芑恰巧也抬头望向他,眼里写满烟雨朦胧的诗情画意,让人心动:“文歌,文歌,文歌”越来越轻的呼唤,低得像是悄悄埋进心里。
楚文歌的手终于落了下去,轻轻环住怀里的人,他要护住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呼,呼,呼~”唤着文歌的呓语渐渐落下代替而来是白芑惊天动地的呼噜声。
楚文歌总算冷静下来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