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无奈且溺爱地笑了笑。这个丫头真是是你撩了我,你就这样睡着了。
“头疼!”白芑翻转着身子,踢飞了薄被。做梦了,她闭着眼睛嘴角还含着笑:“文歌,嘻嘻。”接着“呼呼”声继续响起。
床沿楚文歌端坐于竹椅上,不自觉地笑了笑。许是他自己都没发现为何变得这么爱笑。
昨夜他并未离去,守着醉酒的丫头,生怕她半夜跑出去又胡乱抱着谁。
不对,是谁?呼噜声顿时停住,面向床内的白芑突然清醒,刚刚睡眼惺忪之际似乎看到有人在床边。
先下手为强,白芑翻身一掌劈来。就在她的掌风离楚文歌面部只有丁点距离的时候,她生生收回了这波突袭。
四目相对,莫名地脸红,白芑感觉到自己心如擂鼓,立刻要冲出胸腔。
“你,怎么在这里?”小声地询问了一句,不知道自己刚刚睡觉时的糗样是否被看见。
楚文歌微微侧身,白芑便看到桌上放着的酒壶。给我送酒来的?
“早知道也不用我多此一举。”楚文歌说道。
如果此刻的心情可以具象化的话,白芑头顶定是天雷滚滚,噼里啪啦,一片凌乱。
“你昨晚就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