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昨晚我做了什么?”
“”
“还是我说了什么?”求求你告诉我吧,白芑顶着苦瓜脸都快崩溃了。
楚文歌嘴角不经意地上扬,带着戏谑之意说了一句:“文歌,嗯。我看可以。”
起身,向外走去。留下灵魂都被惊出体内的白芑。
他笑了,他刚刚是笑了。不对,他还说了一句什么?文歌!!!难道我昨晚不是做梦!
那我抱了他?白芑倏地伸出自己的手左右不停地看,抱了他,跟他表白。这算是表白吧?那他是什么意思?为何走了?为何走了还没说清楚呢!
屋内,白芑的头发被自己抓得凌乱不堪飞了起来。大跨步在狭小的空间里走来走去,“啪”撞到了桌脚。“嘶—”这么痛!气呼呼地坐回椅子上揉着脚尖,心思却不停飞转,现在要如何,出去找他吗?找到了说什么呢?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喝什么酒!丢脸!眼角却瞥见了楚文歌昨夜带来的那壶酒,压低眉头,他不饮酒,却带酒给我。莫非……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嗜酒如命的人?呼了口气,新的念头刚刚要起,门外传来叩门之声。
“是我。”
楚文歌!!!白芑登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慌里慌张倒不忘捋了捋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