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惊醒过来,衣裳都湿透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翠云想要趁芃姐儿没回来,好好歇一歇,便关门歇下了。
木棉到了屋里,扶风正与回来的严箴说着话,严箴道:“圣上这几日也有些不妥,听说是与那宫女胡闹太甚,昨儿个还晕了过去,我就没好开口让侯太医出宫来,怕是得拖上一两日。”
扶风有些发愁,芃姐儿昨儿晚上还算乖巧,不很吵闹,也不知道今晚是什么光景。
见木棉进来,扶风道:“可问出什么来?”
木棉有些怵严箴,看了一眼端坐着喝茶的严箴,才道:“奴婢问了又问,差点儿连她一个月前吃过的东西都问过了,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是府里乳娘的食谱。”
扶风皱了眉,没有?那是哪里出了错?
木棉又道:“奴婢虽说没问出吃了什么,但是奴婢发现一个奇怪的东西,乳娘屋子里摆了一个草编兔子,味道非常奇怪,闻着有些头晕。”
扶风眼睛一闪,道:“可问了哪里来的?”
木棉道:“她男人德贵送的,前几日回家拿回来的,奴婢觉得那个味道太奇怪。”
扶风道:“你看能不能讨过来玩几天?”
木棉道:“乳娘稀罕得很,摸都不想叫奴婢摸,不过夫人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