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定是可以的。”
扶风摇摇头,不想去问她要,以免打草惊蛇。
木棉犹豫一下,道:“夫人,奴婢虽说没借过来,但是奴婢偷偷揪了根草,您看用得上不?”
木棉摊了手,手心一根指头长短的干草。
扶风一喜,接了过来,放到鼻尖一闻,一股淡淡的的味道。扶风早年学过调香,却从未闻过这种味道。
扶风笑着夸木棉:“我们呆木棉果然不呆,是我冤枉你了。”
木棉见屋里有严箴,不敢和扶风说笑,憋着退了下去。
扶风将手里的干草递给严箴,严箴有些疑惑,道:“乳娘有问题?”
扶风不想和严箴说卢风的嫌疑,只道:“我今日发现乳娘这几日竟然也没有睡好,目前还没有什么证据,明日拿这根草去问问太医。”
严箴怒不可遏,乳娘?谁敢对芃姐儿下手,定要让他知道厉害。
到了下晌,扶风去姜氏屋里接芃姐儿,姜氏果然有些不高兴,当初是备有两个乳娘的,扶风却说一个足够,如今这个乳娘一有问题,可怜芃姐儿没得奶吃。
扶风不好和姜氏说起其中的道道,只笑着解释说怕芃姐儿不习惯,再说羊奶芃姐儿也喝的。
姜氏仍有些不快,那羊奶是畜生奶,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