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从前千百次站在大伯面前一样,她要是躲闪就会被打骂得更厉害,所以她只能静静站着,等他累了,倦了。
池越这时候还有耐心教她:“小时候也被父母责骂过吧?那时候是不是有点害怕,缩着头,绞着手指这样,”他做了个示范动作,又说,“你要比这个反应更强烈一点,更瑟缩一点,懂不懂?”
简宁溪脑海里并没有这一类记忆,小的时候她很少犯错,偶尔有,父母也不会责骂她,毕竟前头还有一位愿意护着她的哥哥。
不过她还是回答道:“懂。”为了不耽误拍摄进程,她事先做了很多功课,找出各种电视电影来反复观摩,如果靠自己做不到,那只能借鉴别人的表演经验。
池越说:“那再来一次。”
这次顺利多了,池越喊卡地一瞬,杨青还有周边的工作人员显然松口气,可惜这口气很快又被提上来。
池越摇了摇头:“不行。”
于是再来一遍,池越仍旧不满意,如此反复几次后,杨青忍不住问:“池导,有什么问题吗?”
池越朝他摆摆手:“不是你的问题,你这段一直很好,也很稳。”
不是他的问题,那么……杨青意外地看向简宁溪,下一秒还真听见池越接着说:“宁溪,还是你的问题,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