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看。”
杨青皱着眉也跟过去凑到机器前,池越把几条拉出来重复看了好几遍,才发现问题所在。
非要说的话,大概是表演痕迹过于明显,虽然只是个五秒钟不到的镜头,对于池越这样讲究细心精致的导演而言,却是个不容许出现的瑕疵。
池越对简宁溪道:“这一段是快切镜头,你在家里面不停地受到暴力,导致学校里很孤立。家和学校是平行交替,你在学校的所有镜头都完成得非常好,换到家,为什么不行?”
简宁溪答:“我可能没有找到状态。”
池越挑了挑眉:“你要想找到状态,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池越眼光多毒辣,一起拍了几天戏,他早就摸透宁溪的脾性,“有什么困难直接说,后面类似镜头还有好几组,要都这样,我看也不用拍了。”
简宁溪只好说:“我有一些方面不太理解西西。”
“很正常,一般人不会从小被虐待。”
简宁溪摇摇头,犹豫了几秒,说道:“我不是指这个,如果我是西西,面对父亲的打骂,我不会闪躲。”
这下不止池越,一旁的编剧也走过来,疑惑地问:“为什么?闪躲不是一种身体本能吗?”
“小时候可能会,但现在我已经十五岁,且一直活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