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柳皮笑肉不笑,眯眼道:“没有,滚走造你的火炮去!”
傅居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微微躬身行礼:“告辞。”然后留给南柳一个略孤寂的远去背影。
南柳想起这些天到乾元殿听政,天天见的是说话从不大声,假惺惺的陆泽安,那种骂他他都会礼貌回一句多谢指教的人,让她直起鸡皮疙瘩。好不容易下了朝喘口气,这边等的又是闲的长毛一脸我的抱负理想无人能懂浑身上下透露着寂寥感的傅居。
南柳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在封泽好奇地注视中,想起这一桩桩乱事,兜兜转转,话到嘴边,却骂了拾京:“他是怎么回事,到哪儿野去了!”
烦心,真烦心!
拾京打了个喷嚏,看着扮成皮条客的延半江一瘸一拐拽过门口的守城卫说了句什么,递了一卷土烟草,守城卫接了烟草转身离开,不久,一个胖胖的女兵走了出来,热情道:“哟!江老三儿,还在干那档子断子绝孙之事?眼怎么瞎了?去年你这对招子还亮着呢!”
延半江呵呵笑着:“这次不是咱皇上说要严禁思归望归吗,老儿不小心,缺了一只眼,不提不提。先说事,严首领,这次这孩子不是十三州的,没事。你去跟王老板说一声,她要的人来了,让我们进去。”
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