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 阿绶倒是没有听他说起过他到南边来要去财赋司的事情,此刻倒是有些意外——意外之余, 是有种莫名的说不出的不高兴,她抿了抿嘴唇, 道:“那便去吧!”
鹿桓又道:“我只是帮着这边的财赋司做些事情, 算不得正式调任。”
阿绶想了想, 犹豫了一会儿才问道:“那要去多久?”
鹿桓道:“这便不太知道了,我去了之后, 便差人给你送信吧!”
阿绶“嗯”了一声, 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
“不高兴了?”鹿桓倒是非常敏锐地察觉出了她的低落,“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便没跟你讲。”
“没有不高兴。”阿绶扭了扭手指头。
鹿桓看着她的神色,讨好地笑道:“那等我从福州回来了, 给你做好吃的, 怎么样?”
阿绶鼓着腮帮子, 好半晌才道:“你可以早点告诉我的, 那样之前在福州路过的时候,你就可以先过去了。”
鹿桓道:“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当然是以你为主了。先把你送到了泉州, 才能放心嘛!”
话虽然这么说,但心中还是觉得有些莫名的不顺畅——阿绶不知道要怎样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她当然能理解鹿桓的说法,因为自己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