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要先把她送到了目的地,然后安顿好了以后再去考虑自己的事情——她甚至是应该感动的,这样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但理解归理解,矫情归矫情。
    她悄悄地看了一眼鹿桓,鼓起勇气开了口——在两人还处于谈恋爱的时候,有些事情,还是公开说了,会比较好吧?她这样想着,于是便扭扭捏捏道:“我觉得……虽然不重要……不管重不重要,这件事情你应该告诉我呀……也许你觉得并不重要,但是我觉得很重要呢?”
    鹿桓愣了一下,不禁莞尔:“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说。”他这样说着,还伸出手摸了摸阿绶的脑袋,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感动极了。”
    阿绶脸红了红,不吭声了。
    。
    第二天一早鹿桓便启程往福州去了,阿绶跟着起了个早,送了他出门,然后才回转到屋子里面,整理了文书,又用过了早饭,就往正在修葺的南安县衙去了。
    因现在租赁的宅子和县衙距离并不远,阿绶也就没有骑马或者坐车,直接带着金水等人便走着往县衙去了。
    微风习习,阳光明媚。
    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倒是给了她不少的安宁感觉。
    金水笑道:“今天鹿郎君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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