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又坐镇汉阳四五年,对当地政商民生都很熟悉,没有十足把握不会轻易动手。”
“独立不过是口号,喊出来吓唬人罢了,倒是接下来两广也有可能会跟着响应,”仝则问,“朝廷近期会火速派兵平乱么?”
裴谨微微一哂,“也得有兵可派,铁定能打胜仗的人屈指可数,这屈指可数里面还有不少是反对皇帝和现任内阁的。陆汉藻很快会再提要求,必定是改组内阁,实行君主立宪。京里的人不到最后关节,总还是要挣扎一下,可惜没有兵权可争,只能依靠制衡各方势力了。”
仝则闻言蹙眉,“那太太和孝哥儿的安全……”
裴谨抬眼看了看他,一瞬间目光极为清亮,“我不会两次都栽在同一个坑里。”
说完这句,他眼睛微微眯了下,终于露出了一点疲态——仝则在方才那茶里放了安神药,为的就是能让他好好睡上一觉,这会儿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
如裴谨所料,第二天醒来一切如常。
边远小城,消息并不灵通,普通百姓没有承恩侯的耳报神,完全不清楚几千公里以外的地方正在发生一场搅动时局,甚至很可能改写历史的事件,依旧按部就班的生活着。
至于朝中那些人,大多还在忙于纠结博弈,不到万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