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提出起复裴谨。
于是裴侯也乐得继续做他的事,只是丰平等辽东诸将风闻消息,陆陆续续来宁安探问他的意思,弄得他比之前更忙了,经常一整天见不着人影。
好不容易逮着他,却是在书房和李明修谈事,仝则进去时,赫然见李明修面带愁容,两个人呈相顾无言状。
半晌,李明修放下几封信函,叹口气道,“如今关内邮政都切断了,往关外来的信函也都严加勘查,这是丰将军截下来的。太太给我的信里说,这些日子总有人在府门外晃悠,只要出门,车后头就有尾巴,看得比之前更紧了。”
裴谨手里正掰着药丸,眉间的惆怅显然是源于这颗苦了吧唧的小玩意,和远在京都被人监视的至亲没多大关系。
“知道了,”他点点头,“你夫人和姑娘,这会儿在哪呢?我记得好像听你说过,有点想不起来了。”
李明修怔了怔,皱眉道,“要不,还是让她们上来伺候太太吧,好歹就个伴。要不是我那姑娘临产,我也不该把她们打发回乡下的。”
裴谨摆摆手,“都走了,还搭进去干嘛?这么着挺好,安排的不错。那个,我今天的药真没吃过么?”
仝则心想又装傻,吃了你还掰什么劲的,可李明修却是神情一凛,特别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