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是对她很好,可是总是站在表哥的立场说话。而表哥却喜欢王家那个女儿。
余榕略想了想,小声道:“主要看你想要什么。若是想把姓王的赶出去,那办法多的是。重要的是把姓王的赶出去后你就清净了吗?没了姓王的,以后就没有其他人了吗?如果是我,我就让她进门,俗话说远香近臭,她一个无名无分的,生下来的连族谱都上不了。过一年两年可以,可十年二十年她还愿意吗?而你表哥跟她在一起,虽说对男子影响没有女子大。可他是个读书人,招个娘家妇女做小老婆,他的朋友见着他都要掩鼻而走。好听一点叫风流,不好听叫下流。”
“你再不用担心这些,若他肯改过跟你好,你也不要旧事重提,好好过。姓王的不足为虑,这不是你跟姓王的之间的问题,而是你跟你相公之间的问题。你能扭转他跟你好,那就再也没什么了,若是扭转不过来,榕姐还是劝你和离。”
孙芸芸听了这一席话,如遭雷击,是啊,跟卖豆腐的那个女的有什么关系。主要还是表哥自己明明就跟她早就定亲了,还来这一遭,既然无心又不退婚,进门了才跟自己吹胡子瞪眼好似自己妨碍了他一样。
“榕姐,我明白了,以后我会好好过的。”
孙芸芸很坚持的在余榕家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