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子,哈哈……”
姚任晗一头黑线,又要来揉她的头,被她笑着躲开了。
宁爵西的车经过商业街,前面大堵车,车子慢慢停下来等候。
司机眼尖看到坐在街边阳伞下的秋意浓,对后面的宁爵西道:“是太太。”
宁爵西正在讲电话,闻言转过头,果然看到秋意浓的身影,她靠在一张藤椅里与人说笑,脸上的笑容满到快溢出来了。
在他面前,她向来小心翼翼,努力讨好,笑的乖巧而温静,曾何在她脸上看到这样的开怀大笑,亮的人睁不开眼。
司机正想问要不要把车开过去,一道幽暗的嗓音从后面传来:“开车。”
秋意浓回到家将近七点多,已经过了饭点。她早上出门的时候说过晚上可能要加班,所以她在外面吃过饭才回来的。
家里佣人正在收拾东西,楼梯口摆了好几只行李箱。
她走回卧室,发现宁爵西已经回来了,靠在露台的躺椅上,手边摆了笔记本电脑和几份摊开的文件。
“家里有客人要来住吗?”她边脱外套边问他。
露台上静了一会才传来轻描淡写的嗓音:“明天搬家。”
“明天?”她诧异了下,瞬间想起了什么,她曾无意中听到过宁誉安让方云眉暗示宁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