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让他们搬出去住,想来就是明天了。
“哦,知道了。”她答应一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
听到外面在响,她接起来,是麦烟青的声音,听起来心情很不好。
“我有事出去一下。”她挂了电话,对露台上的宁爵西道。
外面没回声,她穿好外套,站在卧室中央又谨慎的解释道:“是烟青,她好象失恋了。挺难过的,我想去看看。”
过了很久,才传来他淡而无痕的嗓音:“要不要送你?”
“不麻烦了,我自己开车就可以。”她听到他的回答,松了口气,说完就自己下楼了。
庭院的车库里响起汽车的声音,白色天籁开了出来,缓缓转了个弯,急匆匆的开出宁宅大门。
宁爵西双手置于裤袋中,在露台上身姿笔挺的站了良久,脑海里浮现出她在大街的阳伞下和另一个男人笑容灿烂的模样。
再看看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感觉很陌生。
秋意浓赶到麦烟青所说的酒吧,穿过吵闹的舞池,在吧台上找到了喝的醉眼朦胧的麦烟青,一把夺下麦烟青手中的酒杯。
“你又发什么疯?”
“我失恋了,意浓,我失恋了。”麦烟青醉醺醺的拉住秋意浓的衣袖,突然扁嘴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