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能推得动的。
宁爵西额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汗,一边火速把身上的外套和衬衣全脱下来,一边皱眉把她推向了旁边的空地:“快走——”
眼看那摩托车手从天而降,宁爵西光着上身,唇边噙着轻视与冷蔑,突然从绿化带的地上捡起一根婴儿手臂般粗的树枝毫不犹豫的向冲过来的摩托车手用力抡了过去。
“哐当”声之后,摩托车手躺在地上呻吟,秋意浓从地上爬起来时,离这儿不远的保安听到声音急急忙忙赶过来,一见是宁爵西,个个不敢怠慢,几个保安绰绰有余的把摩托车手死死的压在地上。
这时是傍晚下班时间,不少的居民路过,也有车辆停下来拿出拍的。
秋意浓按着狂跳的胸口走过去,她刚才眼角的余光看到摩托车似乎还是撞中了宁爵西的肩,他整个人都倒在绿化带上,半天都没动过。
“宁爵西——”
秋意浓知道周围有很多人在围观,也知道有很多人拿着,她还是控制不住的用颤抖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奔跑过去想看看他的情况。
“宁总好象受伤了。”其中一个保安过来指着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摩托骑手说,“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过来处理。”
在她赶过去前几秒,宁爵西动了动,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