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着稳住身形慢慢站了起来,随手把外套捡起来披在身上。伸开没受伤的手臂把奔过来的小女人一下子搂进怀里,冷声吩咐保安道:“不用等警察,直接送进警局。”
另一个保安小声说:“宁总,您好象受伤了,要不要叫救护车?”
秋意浓最关心的是这个,她几次想去看看他背上的伤,几次都被他禁锢在怀里,他越是这样她越是担心,侧头看到一滴滴血从他手背淌下来,落地停车位的地砖上,令人触目惊心。
“宁爵西,你要去医院,一定要去医院。”秋意浓整个抖的厉害,他手肘好象也受伤了。
“先别说这个。”他朝她勾唇笑,但那弧度怎么看怎么虚弱无力:“先回家,我要换身衣服。”
“这个时候换什么衣服……”秋意浓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急的不行,喉咙里几近呜咽:“你背上的伤要命,我们先去医院治伤……”
“听话,先回去,我要冲个澡。”他很坚持。
秋意浓隐约知道了他的意思,他是不想让围观的人看出来他受了伤,从而传到网上去,不管她或是宁爵西被人泼硫酸这件事拿到网上就是一件劲爆话题,更不要提他受伤的事。
“有棉布吗?”宁爵西一进电梯便抽着气低声问。
她摇头,随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