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庭感觉到生气。
“怎么,你府里我就不能来了?”。
魏尧不卑不亢:“不是不能来,而是来之前外祖父必须告诉我一声,有什么事情是必须避开我单独跟招福说的?”魏尧将手里的马鞭放在圆桌上,拿起云招福面前的茶杯,直接喝了一口,重重放在桌面上,魏尧不打算跟裴震庭卖关子,直接说道:“如果是为了柔姐儿的事情,那我今儿不妨就直接回了外祖父一声,我是绝对不可能要她的,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她脑子糊涂,难道外祖父也脑子糊涂了?还是说你们觉得我就是你们手里面人儿,想捏圆搓扁都随你们意?如果你们真是这个想法的话,那对不起了,我还真不愿意继续干下去了。”
一口气说了很多,裴震庭被魏尧这一波激怒说的有些发懵,瞪着眼睛,胸中燃起了熊熊烈火,只见魏尧仿佛根本就没有看见暴怒的裴震庭,径直指了指门的方向:“我想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招福有孕在身,受不得吵,就不留外祖父在王府里用饭了,您请便吧。”
疯了疯了,居然跟他下起了逐客令。裴震庭怎么也没有想到,因为他私自上府找云招福的事情魏尧会这样生气,居然连礼仪和分寸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