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不跟他喝,他对你纠缠不休,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喝得高兴了要打,喝得不高兴了也要打。
因为这,他明明是个将才,却时至至今只是个游击,俱是因为他这酒品给拖后腿了。
这次世子被他缠上,恐怕要出丑了。
看到这一幕的人俱是心中唏嘘,却没有一个想要上前制止的意思。
早说了,这镇北王世子的位置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军中之人素来尚武,他们崇尚的从不是道理,而是武力,是强者。
为何祁曜这么多年还没能得到这些人真正的拥护,不外乎因为祁曜不够强,没有强到让所有人服他。
不过他不是世子,众人对他相对宽容些。可祁煊不一样,他身为世子,日后说不定会坐上镇北王的位置,他能担得起这个王吗?
所有人都在这么疑惑着,也许镇北王也是如此想,才会一直没有任何表示。
远处,祁煊一脸笑吟吟地看着这边,就好像在场许多人那样。不过他眼中除了笑意,还有一丝恶意。
看你这次如何下台,我的好大哥。
祁煊看着眼前这名醉醺醺的大汉,眼神幽暗。
李疯子恍若不觉,催促道:“怎么?找你喝酒不愿,你这是看不起老子?”他声如洪钟,满口酒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