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祁煊喷了过去。
祁煊没有说话,从桌下起过一坛酒搁在桌上,眼睛依旧看着李疯子,手却是一拍酒坛口处的泥封就碎了。
力道不轻不重,若是太轻拍不碎,若是太重泥会掉落在酒中。这轻描淡写的一拍,一看就是经常喝酒之人,且酒量不差的人。
李疯子眼睛一亮,更是兴奋,举起手中的酒坛:“来,我敬你!”说着,他如鲸吞海也似的灌起酒来。
祁煊拂开酒坛上的碎泥块子,随后跟上。
因为灌的太猛,酒水顺着他嘴角蜿蜒而下,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裳。顿时少了几分居高临下的尊贵,而多了几分粗犷的豪迈。
见此,李疯子大呼一声‘爽快’,待手中酒喝完,又从桌下拽出两坛来。
就这么你一坛我一坛,两人连着喝了三坛,都没有示弱的迹象,旁边围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在一旁起哄。
“李疯子,我看你小子这次碰到对手了!”
李疯子笑骂:“滚!找你们喝酒个个装鳖头三,别扫了老子酒兴。”
就在这时,祁煊已经又喝完一坛酒,他从桌下拎起酒搁在李疯子面前,示威之意明显。
李疯子二话不说就拎起对着嘴灌起来。
随着桌上的酒坛子越来越多,两人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