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太太,您这上门又打又杀的,奴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呢。”她道。
法雨冷哼了一声:“一个背夫,一个背妇,在一处苟且,你说是什么事儿?”
裘四姑拢了拢发髻,镇定道:“曹郎求我的时候,便说他无家眷,如今你又找上门来闹腾,方才怕扰了邻居们清净,这才告了饶,既进了屋子,我就和你说道说道。曹郎背弃你,那是曹郎的错,与我有什么相干?你不先收拾你家相公,为何先来打杀我?自家管不住自家的男人,先来找我的麻烦,莫不是欺负我是个弱女子?”
灵药笑了笑。
“你说的对。”她温声道,“你与这郎那郎的事儿,我们管不着,这一位呢,也不是曹郎的家眷。”
裘四姑差点没跳起来:“那你凭什么上我家门。”
“你丈夫姓李叫继祖,乃是清凉门京城守备军火器营的翼长,三十有四,四年前才讨了你做填房,你上不敬公婆,下未生儿育女,分了家单过。李继祖对你百依百顺,无所不应。”灵药温言,“你丈夫正三品武职京官,佐理火器营统领,一年俸银四十两,薪银一百二十两,蔬菜烛炭银五十两,灯红纸张银四十两,合计二百五十两,又另有养廉金每年二百四十两,他在军营不花销,全部都上交给你,四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