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便是两千两,如今我也不问你要多,你便给我一千两银好了。
裘四姑听她声音清朗,细细算来,本有些摸不着头脑,听到后来说要给她钱,这下急了。
“我是疯了还是傻了,给你钱?”
“能做出和假尼姑私通的事儿,不是疯了也快傻了。”法雨接口。
裘四姑愣了愣神,一巴掌煽到了琥珀脸上,破口大骂:“小娼/妇,定是你在外头嚼舌头!”
琥珀在门口被法雨拉扯,本就一肚子气,又挨了自家奶奶一巴掌,叫嚷起来:“奶奶与祝大郎、齐二郎的事,奴婢都没有多过一句嘴,这事儿又怎么敢往外头说,左右我是你的奴婢,说了你去,我能得什么好去!”
法雨在一旁补刀:“啧啧,还有这么多郎啊。”
这便将包袱里头拿了一张帕子来,啧啧称奇:“裘大姐,您尊臀后头有一个一指长的青色胎记,这是打胎里带的吗?”
裘四姑面上一青,一把就去抓法雨手中的帕子,法雨机敏收手。
裘四姑看了一眼琥珀,眼中露了狠色。
法雨瞪着眼睛,得意道:“我家小厮就在考棚前蹲着,若不出去,他便报官,裘大姐掂量掂量。”
琥珀扭过头,气道:“奶奶,您做下的事儿您就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