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给了她,横竖看着俱意有所图。
赵怀信称得上他在汴梁城少有的投缘之人,兄弟风流这种事儿,沈昙向来划分的清楚,自不干涉,好比我吃素也不能阻着身边的人全都戒了肉,但想染指到顾青竹,便要好好论上一论了。
顾青竹听他副深得其意的口气,顿时鼻尖哼出一声:“你倒是挺了解他,不然怎样,还要督促着我回去向赵公子谢礼不成?”这话故意带着点儿小脾气,想避开再深入聊赵怀信的话题,左右两人以后也不会再有多余的交集。
沈昙把信往小几上轻轻一扔,转头看了顾青竹,不由失笑着拿拇指在她脸颊上捏了捏:“我还没说什么,青竹的气性倒愈发大了。”
被这么说,她不好意思低了头,赶忙捂着半边脸道:“我就那么一说,你莫要生气,赵公子的好意我心领着,回家拜托大伯母想法子还个人情。”
顾青竹待人温和,素来多体谅别人几分,沈昙对于她随性而出的话乐见其成,起码说明她慢慢不再把自己当外人看待。
“不用。”沈昙不想让顾家长辈因此事有别的猜疑,想了想道:“你若肯的话,这信函交给我,由我寻个机会还给怀信兄,至于感谢,大不了城里最好的酒楼请他一顿,又有何难的?”
顾青竹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