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去拽她的领子,突然感觉后腰薄薄的t恤外面,有一个尖锐的东西抵在肾脏的位置,越来越使劲。
不知道多长的家伙,男人头皮一阵发麻。
“别动。”沈与尔也害怕,真的不敢扎,家规里谁干了犯法的事第一个被打断腿送到局子里,都不用别人来抓。
就算装装样子也不能怂,她溢出汗的左手握住自己抓着小折刀的右手,尽量控制着力道。故意嚣张地说:“这一刀下去你死定了,我还没成年最多几年,很划算。”
“行行!有话好说,把刀放下来,你们走。”男人不动了,转着眼珠子缓了2秒,作势就要回头去抢她的刀。
沈与尔真怕他不动。几乎同时,她把另一件校服外套缠在他的左手腕上,绕着身后一转绑住另一只手臂。
还是同样的死结,很快,秒钟的工夫。
这个动作,从9岁就跟着爷爷练。老头说,关键时候能保命。
她想哭,老人家说的太对了!
“操/你妈!”男人没想到折在一个小女孩手里,连爆粗口。
林丘快一步跌跌撞撞地跑去马路边拦人,必须先报警,还有一个在挨揍。
沈与尔蹲在地上喘了两口,没跟他逞口舌之快。见男人扭着身子就要站起来,她一脚踏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