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手臂夹住书包,嘴里叼住一根包带,一边用余光瞥那边墙角撞懵的小伙,一边用小折刀把带子割下来。
利索地捆住男人的脚腕,将他连滚带翻地踢到已经搬空的院子里,捡了块差不多大小的石头塞到这人嘴里,院门一关。
同样的方法打理完另一个小伙,把他弄到隔壁的院子,她坐在地上抬手抽着气看表。要疼死了,天旋地转的感觉。
扶着墙边站起来,她去找林丘,摸到胡同口,手臂被人一扯,跟着进到一个院子。耳朵边是这个女生有点紧张的声音,一直在抖:“我刚拦了个路人借他手机报警,再等两三分钟,应该快了。”
两个人窝在地上数着秒针,像两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耳朵竖起来时刻注意外面的风吹草动。说不害怕不担心是假的,从来没体会过的度日如年。
直到听见警笛,林丘一下子就哭出来,她将额头抵在膝盖上抽了几秒,抬头说:“小尔……还好,这次你跟我们在一起。”
沈与尔把下巴贴过去,蹭蹭她的肩膀,怎么不知道她的顾虑,顺着她的话,安慰:“对!还好不是我自己,谢谢。”
林丘想拉她起来,她摇头,仰起的脸上被抹得脏脏的,眼睛在夜色里却黑亮的慑人,她说:“丘丘别去,我们还有更重要的